四好羞羞
巴巴的看着她。 青司也看着这个孩子。 父亲中毒生死未知,他心里也是有些害怕的吧,就像她当年得知父亲死讯,惊的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一样。 “让他跟着我吧。” 青司对着莲姑说到,“我记得後院还有种的七叶一枝花,你去采两株过来,顺道再煮上两碗姜汤。” 七叶一枝花? 莲姑心下一禀,“小姐可是那里咬伤了?” “我无事,”青司拍拍马背,让马趴下,这才将尚在昏迷的男人半托半拉的扶起来。 直到这时,莲姑才看清,青司的身後没有马车,没有随从,甚至连侍女都没带,有的只是一匹马,和趴在马上陷入昏迷的陌生人。 莲姑吓了一跳,这人肿得好生厉害。 “怎麽这副模样。” “说是被蛇咬了。” 莲姑也见过被蛇虫咬伤的人,只是这麽厉害的还是她第一次见。 山里多蛇虫,这些东西水月庵里是常备着的。 “我这就去采两株过来。” 事不宜迟,莲姑撑着纸伞再次走进倾盆大雨当中。 水月庵北面有一排厢房,坐北朝南光线通透,以前百里青司每年都会过来住上几次,後来她定了亲,嫁了人,就再也没来过这里。 一开始,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不喜欢琴长风,她说:此人太过功利,不是良配。 她赌气不愿再来见她,後来,则是她想来,却没机会了。 青司将背後之人放到床上,许是因为心里外想别的,这手一时没控制好力道。 本就浮肿昏迷的男人“哐当”一声撞到了床沿上,那声响, 听得猫儿一阵心惊,这一下得是有多疼。 幸好他留下了,否则指不定这人怎麽对待自家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