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醉酒不眠夜
,为人也很是不错。 看上去桩桩件件都很吻合择偶条件,可是 ……他与青司不合适啊。 百里玉影在青司尚亮着烛火的门外转了两圈,想要叩响房门的手指几次举起又放下。 他们二人的关系,未必是自己想的那样,自己这样冒然相问,若是惹得青司不快…… 更何况,他说过会登门拜访的。 若是别人,她还以为是一句托词,但是如果是他的话,他就一定会来的。 百里玉影垂下了举起的手指,还是等他来过之後再问吧。 百里玉影离开了,可是她房中烛火却是亮了一夜。 与她同样亮着烛火的,还有管瞳院里。 晃动的火苗在烛台上来回摇曳,映亮了桌上歪倒的鎏金薄瓷酒壶。 几个空酒坛随意的散落在桌角,看那样子,显然是空的。 晃动的火苗终於燃到尽头,将自己淹没在红色的蜡泪里。 天光乍破,醺黄色的晨光穿过窗棂,洒落在她脸上。 藕白的玉臂从被中伸出,遮在眼前,挡住那些刺眼的阳光。 管瞳躺在那里只觉头痛欲裂,昨日是云大婚第一日,可是这茶还没有敬上,桃枝那里就悄悄递来消息,说是动了胎气。 云黛刚才过门,动了胎气这种事自然不能往外说出,只能由她带着相熟的医者赶去探望。 想到医者的断语,管瞳更是又急又气又无奈。 原来这云黛竟然还怀着身孕,就与琴长风圆了房,之後还发生了什麽季云黛却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不过想来也不是什麽好事。 那大房主母看着是对云黛百般关切,可是那目光却是一直落在云黛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