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八侍寝与被阉
“不急不急。” 青司好像早已经忘掉小国王让他过来的目的,只袖手而立作壁上观。 “听说施展宫刑时极其痛苦,很多人因为忍不住疼痛而咬舌自尽,你都不需要先给他嘴里赛点东西,免得他疼及时咬了舌头吗?” 宫匠一边和那条裤子做斗争,一边抽空回答青司。 “贵人怕是有所不知,小人做这个几十年,下刀又快又稳,不等他反应过来,这事就已经完成了,所以别说是嘴里塞上东西,就是麻药都不需要喝的。” 厄尔额上青筋隐隐乍现。 “出去!” 他声音低沉依旧,却带着隐忍的愤怒与耻辱。 他躺在那里,目光却是直直的盯着青司,他可以被人施以宫刑,但是他不想让自己这最为糟糕的一幕被她所派来的人看见。 “出去?为什麽?” 曾经青司被厄尔追的满世界乱窜,每一次遇见他,都好像要从他眼皮子底下逃出一命,如今刀俎与鱼rou互换,她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让别人着急万分的感觉。 她将手掏在衣袖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听说厄尔将军武功很是了得,曾经更是在战场上立下赫赫功勳。” 青司在狼狈不堪的厄尔面前提着他那些曾经的辉煌过往,不为夸奖却为羞辱。 “谁说不是哪,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先王没了以後,这狄国的官员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死的伤的,病的却都没有“这位”来的更加戏剧性。”当然也没有人比他更窝囊。 好好的一个将军,如今却是连男人都做不成了。 看着厄尔额上越发明显的青筋,青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