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四你要我怎麽做?
,那样荒凉的颜色,与坐在火堆前的背影一模一样。 “劝你不要动。” 即使背对着高渐离,青司也能听到衣裳摩挲的声响。 “发丝纤细,你的伤口太深,稍一用力,伤口就会被绷开。” “多谢。” 高渐离对着眼前的神女额首道谢,他躺在木板上听话的没有再动作下去。 雪水被药材染成浅淡的褐色,青司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破瓷碗,用雪擦洗乾净之後,在那酒坛里药出一些,放在唇边小口小口的喝着。 汤药苦涩的滑过唇舌,这是她曾经最为熟悉的味道,也是她最厌恶的味道。 瓷碗被汤药烫的有些烫手,捧在手里时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抚慰平整了一样。 可实际上,她那双手掌已经痉挛到攥不住瓷碗。 她的手指抖着,有些许药汁洒落,她伸出手去,仿若毫无知觉般用指腹抿掉。 直到一碗汤药下肚,青司这才觉得颤抖的指尖好了些许,她看看身後的高渐离,转身推醒了一旁的高辰。 “怎麽了?” 高辰揉着睡眼迷糊的睁开眼睛,本来睡得好好的,推醒他做什麽? “抱歉,”青司看着高辰一本正经,“虽然我努力了,但是你的父亲……” 零星睡意一扫而光,高辰又惊又怕的转过头去,却又一时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父亲,你醒了!” 高辰惊喜的握着高渐离的手臂,又怕会牵动他的伤口,改成了攥他的衣袖。 高渐离拍拍高辰的手掌,示意自己无事。 摸着那尚且温热的手掌,高辰才觉得自己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