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四
那人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惊愕的垂下了要去,唇角大片大片鲜血溢出,他却又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 那只粗糙细瘦如同猿猴爪子一般的手掌竟然硬生生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你知道的,我不想这麽做的,”斗篷盖住了他的眉眼,却是露出那双勾起的猩红唇角。 手指慢慢收缩,那颗尤在跳动的心脏在他掌心里,一点一点跳动着…… “求求你……不要……”受到掏心之刑的男人,看着眼前之人苦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我会继续当一只听话的狗。” “太晚了……”他轻轻的叹息着,然後手指募的一攥…… 鲜血在掌心里溢出,比起那片刻的心满意足,他更喜欢看别人死了之後,那张惊恐万分的脸。 “乌涂大人,”有人堤上洁白的毛巾,後者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染血的手指。 跟在乌涂旁边的人,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仿佛早已经喜欢,他这杀人取乐的兴趣。 “这里松针积的很厚,看不清风险,所有人上马,朝着前方寻找,必要时,舍弃马匹。” 这意思就是让马当这小白鼠,一旦踏空,就借着马背的力道借此逃命,虽然有失天和,但是耐不住人人都不想死,与自己的性命比较起来其他事反而不重要了。 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远,就在距离荆棘丛不远的地方,地上覆着的松针被人从底下全部翻起。 他们两个老弱病残,若是想跑赢马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思来想去,最适合两人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