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六所谓虐杀
,你若是再不喝,你这皇儿的手指可就没了。” 高祖帝硬忍着不去看高逸,只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神女。 “你敢!” “我怎麽不敢。”青司看了柳卫一眼,後者金刀挥落,高逸的小指齐根而落。 高逸疼得面色抽搐,指根鲜血不断,柳卫摸出金疮药往那手指上一撒,随即握住金刀对准了下一根。 “怎麽,现在还不喝?” 青司端着那碗看向了一旁的高逸,“你看,你这父皇口口声声为你好,疼爱你,如今却是为了你连口汤药都不敢喝,你觉得他这是在乎你吗?” “算了,算了,”青司随意的挥挥掌心,“我说这许多做什麽,反正又不是我儿子,当爹的既然不疼,还是回去让你的锦烛娘亲心疼去吧。” “你说什麽!”高祖帝没有忽略神女话里的意思,“你说庄妃是……怎麽可能?” “不然哪?你以为我真的会为了所谓的後位,连一个伺候你的婢女都容不下?” 不知何时,角落里站出一人来,魏紫色的华服在她身上穿着,绣着艳丽牡丹的裙摆在地上蜿蜒摇晃,拖出旖旎绚烂的颜色。 发髻高盘,九翅金凤簪在那一汪云鬓里,垂落的红宝石流苏,淡淡的扫过那雍容华贵的眉眼。 “你……” 高祖帝看着出现这人,眼中闪过片刻仲征,这人带着记忆当中的熟悉,却又於记忆当中的人截然不同。 “你是阿容?”高祖帝眼中闪过喜色,“你的病痊愈了?” 容皇后远远的站着,姿态高贵而端庄的看着她的夫君,眼前这人就是这西周最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