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七如此情深
诉之於口。 她活的太苦,却又将自己逼得太难……柳卫停顿了片刻,然後退出去掩上了房门。 他知道他现在的做法有些不对,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提刀过去,将他的主人抢夺过来,因为他与她再不是昔日被赐婚,受尽天下艳羡的男女。 可是莫名的,他觉得这样就很好。 毕竟不论他与季行止再如何,那里面坐着的,或许才是隐在心底最重要的人。 青司哭哭又笑笑,眼角泪滴不知沾湿了几重衣衫,可是她身後那人,却是一直一直都在安静的倾听着。 那夜,他端坐於酒气喧天而混乱的房间里,陪伴着他此生最重要的人。 从被当做别人,到语无伦次,再到沉沉睡去,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真怕他任何一句言语,任何一个词句,都会惊醒安心俯在自己身上这人,扰乱这片刻宁静,让他们重新变得剑拔弩张。 听上去有些可笑,他这个几经征战沙场,又在朝堂来来往往的摄政王,最怕的不是千军万马,也是尔虞我诈,他怕的……是她对他视而不见。 天上的星子从繁星密布到天色将桌上的烛火渐渐燃尽,寸寸成灰,却不及她散落在她身上的灰白发丝。 她的泪滴落在他的膝头,却又好似guntang的火星烙印在他心头。 青司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她只记得自己昨夜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 说的什麽她忘了,但是虽然她此刻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