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五这大树,是谁?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在颂念经文时心里最平静。 他很生气,气的却不是兄长死去时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气的是眼前这人脸上的云淡风轻。 他还记得他的兄长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在寄给自己的信件里,诉说着对某人的喜欢。 他也记得,生性腼腆的兄长,又是如何带着他在花园里一站半天,只为等候某人的经过。 他更气的是,兄长竟然能因为这个女人,容忍下她不忠的事实,更能容忍她生下别人的孩子。 心里在默默的颂念着经文,鸠摩转过身去,却又在迈步之前转过头来。 他很清楚,兄长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自己身有隐疾,心生自卑所致,可是眼前这人是不是忘了,她有今天的一切,是因为什麽。 如果死去的人因为自感卑微而无法启齿,那就让他这个局外人说出来! “我知道你能如此平静,是因为他在你看来只是一个能给你带来身份的人,可是,对於他,你是不一样的。” 赫曼惊愕的睁着眼睛,她诧异於鸠摩说的话,却又在一瞬後皱紧了眉头。 “他人已经死了,现在说这个并没有意义,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所以哪?”鸠摩淡淡道,“他万般看中,小心翼翼接近的女人,对他的感觉却是无关轻重?” 是真的“无关轻重”吗?还是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佯装看不出来? 因为只要装作看不出来,那自己就不必背负什麽所谓的内疚。 “你是聪明人,又怎麽能看不出他对你的喜欢,所以你利用了这份“喜欢”,用它去保护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