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慎言!
女红是女子立身之本,其它可以先放放,这两样必须要会。”“要论妇德,谁能比的过您,可有什麽用呢?最後还不是被废了。”当然,这话顺顺没敢说出口,嬢嬢对她很好,顺顺不想戳她痛处,让她伤心。 顺顺硬着头皮听娘娘讲完了《卑弱》篇,今日学习任务完成,拦住正要出去的嬢嬢,“嬢嬢,我有事想和您商量。”顺顺急切说道,“母亲说话实在不妥,我们得劝劝才行啊,此种狂悖之言,断不能再说了!”“怎麽没劝过,”王氏有些无奈,“咱们仨谁没劝过,根本不听。劝了只会让你母亲更来气,只好随她去了。”“可这些话传到圣人皇后耳中就不好了。”王氏有些漫不禁心,“我以前也担心过这事,怕连累你们姐妹。可你母亲骂了几回,也没什麽事。许是没人关注咱这,不然以武皇后的性格,早闹起来了。” 顺顺一阵无语,“嬢嬢!咱这院一位前皇后,一位前淑妃,两位公主,怎麽可能没人监视。阿娘说的话早就一五一十的传到皇后殿下的耳中了。皇后殿下之所以没有发落,是皇后宽宏,没有计较,但皇后心中肯定是不快的。长此以往,咱们再被拿住错处,新帐旧帐一起算,只怕会有大祸!” 王嬢嬢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能有什麽大祸,我已经废为庶人了,再严重也不过一死罢了。”“我的傻嬢嬢,死也要看什麽死法!”顺顺心里着急,却不能明说,只能暗想“一杯毒酒毒死,一根白绫吊死,也比做成人彘,扔酒缸里等死强啊!” “嬢嬢,我们之前都是怎麽劝阿娘的?”顺顺再次发问,王嬢嬢叹了口气:“无非是劝她气大伤身,天意如此之类的话。”顺顺不由压低声音,“所以,实际上嬢嬢觉得阿娘并未说错,对吗?”王氏沉默不语。“安安,你呢?”安安放下手中的绣样,“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