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察织染署
“织染署下设女官,那就是外朝官了?这才是真正的女官啊!”赵署丞,“殿下您思维有点跳脱啊!这这这真是亘古未闻!” “母亲此话当真?!赵署丞,还不叫六位女史出来谢恩!”“殿下,这於礼不合吧?”“有何不妥?难道她们不是为你织染署做事吗?把她们的名册放在尚功局才是於礼不合。经营棉坊你亦有功,升为八品织染署令。尔与诸女史当通力合作,竭诚王事,吾必会论功行赏。”给一棒子再塞口糖,这也算皇后的经典手段了。 “母亲,织染署女史的事礼部会同意吗?”“不同意又怎样?还能跑东都来死谏吗?”他们还真不能,留守官员擅自离京是重罪,所以他们看着皇后做出种种逾矩之行。再急也只能老实上奏疏,然後被二圣完美忽略,等诏书过了门下省,生米煮成熟饭,礼部写出花来也没用了。怪不得皇后喜欢东都,清静。 “吾记得三年前还是你力主将她们封为织染署女官的。你说她们功在社稷,封内廷女官,她们的功劳不能告之天下,只会被抹杀。如今,既有了文成公主封官的先例,便该趁热打铁,一改朝堂这不公之风。”织染署女史虽无甚功利意义,(她们职责、品级未变,甚至不是流内官,严格来说只能算做吏)但象征意义不言而喻。皇后这是向朝臣释放一个信号,女子不仅可以辅政,只要有能力,也可以任实官。“原来母亲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