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录
录上来。“当然不同意了,尤其是崔卢郑王几家,甚至想要自家子孙病休以示抗议,还说这不是《姓氏录》而是勳格。後来,圣人贬逐了几个世家子,又在朝上斥责了太原王家的人,说” 阿彩突然想到了什麽,解说戛然而止,神情有些尴尬。她乾咳两声,恢复正常神色,“总之,圣人雷霆手段,那些世家大族对《姓氏录》也没敢再说什麽,只能认怂。” 太原王家的人?顺顺突然想到很重要一点。下午,她单独找来秋鸢,“《姓氏录》的事你听说了吗?听说圣人申斥了王家,圣人怎麽说的?”秋鸢一惊,随机敷衍笑道,“朝堂上的事,奴婢们也都是道听途说的,当不得真。” “是嬢嬢的那份请罪奏疏吗?圣人将奏疏拿朝堂上去了,用来堵世家的嘴?”顺顺索性把话挑明了。秋鸢犹豫一下,点点头。“奴婢们都知道,两位公主是王娘子一手带大的,怕您知晓此事会难堪,都不敢明说。” 顺顺明白了,圣人是用嬢嬢的请罪奏疏敲打甚至羞辱世家。她甚至可以想象,圣人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嬢嬢的奏疏递到那些世家代表面前,斥责他们王家教出不忠不贤的女儿,也配自恃为名门望族。顺顺只庆幸嬢嬢在咸宜观中,不晓俗事。她是这麽骄傲的一个人,要知道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非跳井不可。 “秋鸢,你是我一手提拔的人。吾久居宫中常感烦闷,若有什麽新鲜事,你不妨多说一些。真假没关系,听故事而已。”说罢,随手摘下一件花头簪赏给秋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