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 军知院
上官攸赶紧收了声,这位殿下最恨狡辩,听了还不如老实说听了,今儿朱邪塞音撞的什麽邪? 不料朱邪塞音却抬头朗声道:“属下以为上官先生说的是,咱们打仗还讲究派斥候侦骑……那日广宁卫把手的朱衣坊出入口,凌家的厨房外只有一条死胡同。那卖马奶酒的人不可能插翅而飞,定是在左近人家藏了身。广宁卫人数不足,职权上也无法查案,若是有这样一队特别授命的卫士,就可派上几拨****潜伏在左近人家窃听,不愁找不出蛛丝马迹!” 闻言凌妆大大一凛。 左近的人家?凌府前後都是大街,东邻是故丹郡主府,已是荒芜无人,西墙是阮岳府上,若排除刺客主动进入藏身,最有嫌疑的岂不是阮岳? 她那里思量怎能避开朱邪塞音查阮岳,不能任由他胡为,否则阮岳母子等若有不堪的话传出来,自己如何且不论,叫太子颜面何存? 上官攸见太子看都不看朱邪塞音,由他跪着,忙长身而起拜在朱邪身边,“殿下一直命臣出仕,臣今向殿下请命,愿掌新衙,只求听命於殿下一人。” 上官攸的主意,凌妆还是赞成的,除了城外二十万大军,听起来东宫对整个京城的掌握实在薄弱了一些,若大军有一日调离,京中定要布防,有个这样的侦查机构,也便於收集各路消息。 容汐玦却道:“听命於我一人?这又不是在军中,若你能掌百官生死荣辱,父皇岂不成了傀儡,他能答应麽?只恐你想得过於简单了。” 上官攸一滞,其实不是他想得太简单,只是各人的立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