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 微服
知怎麽回事。不知微服危险麽?三天两头往皇后宫里跑,净出些瞎折腾的主意。说好了申时过半出宫,你可别自作主张。我去歇一晌。” “去吧去吧,有我呢。”图利乌斯恨不得把值白班的赵兴农也轰走。 赵兴农等朱邪塞因走没了影。才道:“你是怎麽回事?一个七夕兴奋个什麽劲?京城勳贵里那套琴棋书画你懂?听说都是比那些玩意。咱们不是文人,也不是女人,这节不乾我们的事。” “棋道白日就比了,晚间有比剑。”图利乌斯冲他眨眼,“兴农大哥就不想找门好亲成家?” “成什麽家!我这条命卖给陛下了。”想了想,赵兴农瞪着他,“你小子不会是想去做什麽王府的仪宾,公侯府邸招赘的女婿吧?我告诉你。你可别去攀那个龙,附那个凤!没的折了咱们广宁卫的气节。我要娶妻,也就娶个下崽子的,啥身份都不要。” “谁要那些贵女!”图利乌斯分辨一句,想起嵇画楼的娘家也是开国鲜卑八大功臣之家,实打实的贵族,後头就没声了。 嵇画楼陪着凌妆喝了几口茶,便有些心神不属。 凌妆还道她入宫久了,思念家中亲人,“时辰还早。太嫔上次省亲是什麽时候?” “小小仪嫔,哪里还能够省亲。” “你家是个什麽境况?山东布政使嵇清歌、太仆寺卿嵇叔童是你族人麽?” 嵇画楼答道:“太仆寺卿是我家五伯,山东布政使嵇清歌正是我的大哥。” “哦。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