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五 不同
,竟提起裙裾,徐徐跪了下来。 外头拦驾的内侍手足无措,郭显臣拜在地上不敢起来,打发人进来回禀太子妃。 凌妆实则清楚外头的情形,微微牵起唇,露出个笑容。“这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这样的人才最可怕。” 卢氏应承一句。恭谨低头。 凌妆若有所思,心想:“****昭德皇后为她所害的可能性极大,但她毕竟是皇后之尊。也没有露出太大的恶迹,若不揭出大大的丑来就处置了她去,却不能服人心。” 内侍在门上请旨,里头并无声息。遂不敢再问,急忙退出。 凌妆示意卢氏出去周旋。卢氏欠了欠身欲走,忽然停住步子目光闪烁,道:“娘娘可知,这宫闱之中。历来莫名其妙丧了命的不知凡几。” 说着,她再欠了欠身,出了稍间。率领外殿站着的四名宫娥,来至月台。在小夏後面前五步远跪了下去,拱手道:“太子妃有恙,不能见风,特嘱臣妾前来代为执礼。” 小夏後漠然瞥她一眼,并无一言,只是抬头盯着柔仪殿。 卢氏婉言劝了几句,无人理会,局面再次僵持。 月台上铺的青砖水磨光滑,跪久了身娇rou贵的人总是吃不消的,宜静公主揉着膝盖满面恨恨,朝东海公主丢了个眼色。 东海口里嘀咕一声:“打量我是傻子麽……”转过脸去,并不理会。 宜静公主就看上了跪在小夏後身边的弟弟梁王。 母后爱这个弟弟,那是两个女儿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