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五 水嬉
易入口,不多时便酒酣耳热,容宸宁陪着她饮了几杯,开始想要阻止,接着倒想由着她,只恨路途不够漫长,冬天日短,马车在日暮时分,已经驶入了长条石板铺就的路面上。 有规律的辘辘声伴着轻微的颠簸,身後总是有个温暖有力的肩膀,她随时都能倚靠到。 酒意上涌,凌妆歪过身子用双手圈住容宸宁的脖子道:“十八郎,你为何对我这麽好!” “我要是知道为何,就不对你这麽好了。” 眼前樱花般的唇若诱人犯罪的罂粟,容宸宁只觉“轰”地一声,似有什麽在脑中炸开,瞬间忘记了周遭的一切,低头捧住凌妆的脸,细细密密吻了下去。 他那里天崩地裂,全情投入,车却在这时停下了,谭端在车外请驾:“皇上,已到卫国公府。” 凌妆猛地一惊,抬起了头,容宸宁犹自气喘吁吁不能自己, 却说一大早帝後在宫中消磨的时候,大太监刘义已经先行轻车简从到了卫国公府上,对凌东城夫妇“晓以大义”。 其实连氏和张氏等在乐清公主及笄宴後,便已经窥见了景律帝的心思,凌东城刚刚回府,不好说得而已。 刘义口才不错,又在宫里混了多年,尽管一开始凌东城各种抵触,认为女儿若委身景律帝,是不知廉耻,但强权之下,他又不是那等为尽忠便要去死的性子,毕竟要顾惜儿女家人,最後长叹一声,只得默认了某种局面。 但凌东城自与容汐玦海上患难之後,心底对这个女婿是真心相待,景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