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三 懊悔
。还安顿了家里的生计,我大哥已经张罗过继小儿子给奴婢续香火……” 王顺发说了一通,开始拿袖子抹眼泪,“求您告诉娘娘见一见奴婢,不论到哪儿,奴婢都愿意跟着!” 卢夫人点点头,提了食盒进去。 凌妆靠在大床的迎枕上。长发披垂,面无血色,与半个月前判若两人。 卢夫人将食盒在桌上摆开。取出其中一碗莲藕花生排骨汤,舀了一碗出来,端至床前。 凌妆并未推辞,而是接过来。一股脑儿喝下。 卢氏终於忍不住道:“太子并未有废娘娘的意思。您何苦自闷若此?” 凌妆将碗搁在床头,淡然道:“我以为夫人最不多言,才留你在内室行走。” 卢氏自然知道,这段时间,太子妃连娘家带进宫的几个丫头都不让近身,说她古怪麽,她其实什麽也没做,整日不是靠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就是坐在窗前做针线。 据她所知,太子妃是从来不做针线的。她只会做药丸。 然而现在,她会极其认真地缝着孩子的肚兜、鞋袜以及虎头帽等东西,做完一件又一件,整日里也不说一句话。 卢氏叹了口气,竟在床前的方凳上坐下:“我今日,并不是以侍奉娘娘的内命妇来说话,只是以一个多活了些年的妇人身份,想劝娘娘几句。” 凌妆并不看她,似乎自嘲一笑,“夫人要劝的话,我都知道。” 卢氏细细查看她神色。 “无非是为了孩子也要保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