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五 夜魔
…” 她一时寻不到合适的词形容抗体,转而见嵇仪嫔和万才人一头雾水的模样,知她们完全不理解自己在说什麽,便断了这话头。让人先端辟邪汤来喝。 不多时。内侍抓住了几只老鼠,弄了个竹篾的笼子关了。 凌妆见这几只老鼠皆活蹦乱跳,显然不怕瘟毒。忍着恶心捣鼓了半天,大有所获,又亲手制了药水,寻了个最重的病患试过。 接着又是一天的忙乱。本来凌妆指点了遗妃们研药配药,可她们毕竟不通药理。尤其是药水,拿捏不当出了好多事故,凌妆处理到深夜,又着实指点一番。已是冷汗涔涔,再问试药的病者,竟说已是大好。 她松了口气。便有些站立不稳,宫人看着情况不好。忙扶着她回营帐歇息。 凌妆感觉腰腹有些坠涨痛,暗暗惊心。 这几日,疲累到极点且不说,又吃了太多解毒的药,初孕时多吃药并不好,这个她深深知道,可是,却不得不吞下大把性寒的药物…… 她口述了个安胎的方子,命当班的姚玉莲去熬来喝。 当姚玉莲端了药回来,凌妆已疲极睡去。 品笛上前低低唤了一声,毫无动静。她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过药热在奶茶炉子边上,压低声音道:“娘娘是太累了,让她睡一觉,待醒了再喝也不迟。” 姚玉莲一想也是,何况太子妃身边,品笛是头牌,於是便一咕噜在毡垫上躺下,轻轻拍了拍身边,“快眯一会儿罢,过不了多久,又要天亮了。” 不远处的大营里,容汐玦彻夜难眠。 万籁俱寂,他独自一人步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