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二十 逃亡
,免得手上闲着。” 灯火下,严仁妙妙目流光,赞道:“jiejie自小修行,果然是我们这些rou骨凡胎比不得的,竟什麽都会。” “三meimei忒谦了。”凌妆让了一句,提笔去写了所需之物交与严仁妙。 严仁妙忙不迭打发贴身丫头去备:“就说是凌jiejie要的,大伯娘那头定不敢怠慢!” 这头回来相约凌妆出了闺房,仆妇们在院子里熏过了艾草,点了香,又弄了时鲜瓜果上来。 两人摇扇坐着,严仁妙忍不住开始数落管家的大房是如何抠门,如何刻薄另外的兄弟。小小年纪,便已沾满了村妇之气。 凌妆不免暗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不其然。 好在严家十分重视东苑,消不得一会儿,要的东西由庚大奶奶身边的管事婆子亲自带人送了来,还道:“大奶奶本要亲自己来的,不巧大爷饮多了酒回来,就打发奴婢来了,还说凌姑娘要什麽,只管随时开口,千万别外道了。” “你替我多谢庚大舅母。”凌妆让丫头赏来人各两吊钱,便打发了出去。 她又大大方方命丫头们摆开小桌,严仁妙挽起袖子要帮手,她也不推辞。 就着月色,姐妹两个有说有笑,不知不觉间,就做了许多的蒙汗药粉。 凌妆让丫头寻了瓶子来装好,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 夜色如水,白日的燥热一扫而光。 严仁妙凑过来指着星河笑道:“做了半天东西,jiejie乏了不成,湃的瓜想必也凉透了,咱们吃一些就歇息罢。” 凌妆点点头,不过也就吃了半块西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