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 久远的局
力,甚至弄死容汐玦,容汐玦一死,永绍帝在他眼里就是个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碾死的蚂蚁。不想最後瘟疫被凌妆压下去了,他临时也能从中取利,获得臣民的拥戴,又把散步瘟疫的罪魁变成了永绍帝,让容汐玦拉他下马…… 高明! 若非敌人,只是看史书的话,凌妆说不定要为他击节赞叹。 可是在那一场瘟疫当中,她失去了孩子。 新的一场阴谋中,她可能失去了挚爱的夫君和父亲…… 这样的血海深仇,明知乃律王所为,之前竟抓不住他一点把柄,军知院得到的情报多也是令人更加无可奈何。 而眼下刘通和陆蒙恩已公开向律王投诚,许多惯於风吹两边倒的臣子,已亟不可待地赶往律王府献媚。 现在要想对抗律王,她哪里来的资本。 她手里,少一个能扶植的皇子。 凌妆本该早点考虑严王。 其实从继承顺位上来说,严王比律王更名正言顺,他是太上皇的儿子,凤和帝的弟弟,可是,一切都因为发现得太晚了,失去了扶植严王上位的机会。 她这里脑子飞转。 揭开自己布下的局,律王却显得格外痛快,目中亮若星辰,意犹未尽地道:“或许你还不知道,龙江造船厂的厂督一直到工匠,基本是我安排的人,这次出海所用的战船,料子真是颇费周章……” 凌妆抬起头,若非她定力惊人,几乎忍不住想尖叫,想冲上去怒扇他几耳光。 但是,她内心还是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