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四 暴薨
可韬光养晦了那麽多年,今夜这麽大出风头。律王这又是出的哪一招呢? 脑中又隐隐闪现紫薇楼掌柜的话: “衣冠塚里头,燕国公的子女就占了七八个之多,可见这人生富贵,也不见得是人人圆满的。” 为何以前并不曾听说燕国公有如此惨事呢? 这之间会有什麽关联麽? 回到乾宁宫,稍事沐浴,她的脑子反倒更加清醒起来,很想与容汐玦好好讨论讨论。然而关山远隔,亦不能如愿。 虽然西军中常以信鸽通讯息,但信鸽不是神仙,仅止於固定的点,容汐玦那头带出去的还可能放回鸽子,那边在行军当中。鸽子却是找不到的。 夜已经深了,凌妆打发走从人,立於仙楼之上望那一弯淡寒明月。 华宇新月,夕殿风清,素影纱窗霁霁,浮凉羽扇的影子拂在玉臂之上,像他温柔的抚摸。 思念如潮。 在这夜半。做什麽也都是多余,凌妆摇头压下相思的心肠,想着明日朝事过後与上官攸分析清楚再做道理,回到榻上躺下。耳中听见外头沙沙风起,心念起处,略略还有些意识,这样的天难道还会下雨麽? 朦胧间,却已听得雨声,淅淅沥沥响至天明。 内侍薄履踩在地上的声音急促地接近仙楼门外。 四更已过,尽管前一天睡得晚。成了习惯凌妆也就醒了,听到脚步声,心头一跳。猛地坐了起来。 律王托着青雀绿玉璧,带着调笑的神色跳跃在眼前。似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兜头而下,将她笼罩在其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