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九 变了
退。” 凌妆待要开口挽留,周充容已道:“雪夜大寒,陛下请保重身体,臣妾告退。” 周敏儿得体的表现落在各人眼中,谁也不是瞎子,夏宝笳也想跟着装贤惠,但喉头哽咽,那些场面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勉强说了个“臣妾告退。” 临去那一瞬,凉妃森森地盯了眼凌妆,似要将她面上看个洞出来。 凌妆不意回了个冷笑,刚刚笑完,她就奇怪地摸着自己的脸,思绪又开始打结。 那赵修媛再望了容宸宁一眼,至始至终就没开过口,只紧紧抿着唇蹲身行礼,四人便鱼贯下山而去。 容宸宁将各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对凉妃那一眼耿耿於怀。 凌妆托腮想了一会,有些迷瞪,又好似记得这些人是妃子,转头问:“皇上什麽时候纳她们进宫的?” 明明登基册封后宫乃天经地义之事,但被她这麽一问,容宸宁竟难以回答,默了一默,方才顾左右而言他:“再不吃酒菜可要冷了,来我陪你喝两杯,也早些下去安置。” 凌妆默默点头,喝了两杯酒,才开始模模糊糊地委屈起来。 只觉他好像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说过什麽同享天下的话。可是竟轻易地变了? 她越想越是混乱,眼前的人与留在心底最亲昵的印象似乎又有不同,她想远离他的身边仔细去想个清楚,然而却莫名有一股吸引神魂的力量牵绊着,去留两难。 这份两难折腾得凌妆好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