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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培培说。 “那你喜欢谁啊?”李希问张培培。 “我不喜欢谁,没遇上吧。”张培培想了一下,说。 “那你呢?”李希又问小花,“哦,当我没问。”她说道。 “你和唐宇是怎麽和好的啊?”李希问。 “我知道。”张培培说,“就唐宇喝多的那天晚上,你不是先走了吗,你走之後,他醒了,非要去找她,我只好又大半夜地给他送过去。” 她们安静了一会儿。 “然後呢?”李希问。 “对啊,然後呢?然後我就走了,”张培培拍了拍小花,“然後呢?” “然後,我们就和好了。”小花说。 “废话,问你怎麽和好的。”张培培说。 “他喝多了,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说,他要和我一起照顾小萝。” 又是一阵沉默。 “我不在的时候,他是不是生了一场病啊?”小花问。 “嗯,肺炎。”李希说,“医生说,是因为吸入粉尘,可是我们都觉得,是因为忧虑过度了。那天晚上他突然发高烧,乐队几个小子不知道,让他一个人躺在房间里睡觉,我和培培去的时候,床单被子都guntang了,他自己也意识模糊。当时,我手摸着他刚脱下来的衣服,都觉得吓人,得烧到多少度才会把衣服烫成那样啊。” 小花听李希说着,手摸着身下的床单,她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唐宇当时guntang的体温。张培培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两个,眼泪悄悄地从她眼里滑出来,打湿了唐宇的枕头。 最後,小萝的舞蹈课学费还是免掉了,因为那个舞蹈老师的侄女在张培培这里补数学,张培培也没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