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识故人绝地存死志 怜娇儿终究两难全 怀中人厌恶至此,聂长戈原已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吞了回去,或许让她记忆里的拓哥哥就停留在十岁也好,不像他现在,除了权位和血腥,其余一无所有。 只是心中到底还是郁郁,他心中最珍贵的宝物,被人用这样轻贱地送上门来让人糟蹋,而这个用对待玩物的方式作践她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愧悔中又有一点不该有的喜悦,和一点劫後余生的後怕。他是知道今晚参加大宴会的人,帐子里十有八九都会有美人伺候,如若今晚她不是被送到他这里,如若还有别的男人沾了她的身子…… 聂长戈眼睛微眯,又想起一件事来,阳物还在她身体里跳动着,欲壑如此难平,嫉妒就如一把被浇了油的火,烧得他理智全失,一边挺着腰往深处挤,一边咬着牙低声在她耳边问:“告诉拓哥哥,谁给宜娘开的苞?” 一语既出,二人同时愣住。 嫮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颤抖的手指描过他的五官,又停留在他下颌角那道已变宽变深的伤疤上,嘴唇抖了半天,都未曾说出一句话来。 过了许久,她才尖利地呵了一声,似哭似笑:“拓哥哥?” 本莫名其妙失了贞洁,就已让嫮宜心如死灰,谁知失身之人,竟还是童年那个会温柔抱着她哄着她的拓哥哥! 双重的耻辱感漫天掩地将她淹没,虽有药物的作用,她也并非没有在刚刚激狂的性事里嚐到快感,既脏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