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鞠躬尽瘁，死而後已

前结束养病，继续工作，逼得类人猿们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没人知道启为何会如此偏执，只是有人偶尔听见，启对着天空喃喃自语：“父神，您说过会在天上看着我们，既然如此，您也一定知道我的事情。

    ??四十多年了，从踌躇满志的少年到浑身病痛的老者，我几乎已经忘记了您的声音，模糊了对您的记忆。原谅我的任性吧，父神，您不下来，我便不娶。”

    ??站在上帝视角观察类人猿文明发展的杨凡，在看到启眼中蓄满的泪水後，不禁叹了口气。

    ??“启，我一直在天上看着你，从未离开。留下後代吧，启，你已经付出了你的一生，接下来的事，要交给下一代、下下一代去完成。”

    ??时隔多年，启再次听到杨凡的声音，热泪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当天，启和杨凡聊了很多，没有说到文明发展的事情，反而聊了些平时看起来不是很重要的琐碎之事。

    ??偶尔路过启住处的类人猿们，会惊讶於他们首领的有说有笑，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启是个严肃的人，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