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7)
问。 “是、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我讲道理来着……。” “讲什麽道理呀?” “欺负一个女孩儿……我气、气不过。” “什麽呀?人家都是一起的,算是哪门子欺负?”夏沫沫做为整件事情的目击者,对一切的来龙去脉最有发言权。 “人家走的时候,都是一齐上的车。我看你呀,是诚心给自己找麻烦!” “不对。”作为始作俑者,欢有病表现出大大的不服。 得啦,这揍也挨了,伤也治啦。对与不对,已然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演出快要开始了。 头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自找……。(出至何勇《头上的包》) 西直门的地铁站,众好汉纷纷落车下马。一阵冷风吹过,被汗水浸透的身体冻得是前胸紧夹後脊梁骨。运气太差!地铁里,只抢到两个座位。欢有病是伤员,夏沫沫又是女孩子,两个人都需要被照顾。我心有不甘地站在两个家夥面前,双手拉着吊环,忍不住一阵吐槽。 “瞧,今天这场架打的!好端端一顿火锅涮rou,就这麽给打没了……。” 看着夏沫沫疑惑不解的表情,我冲伤员的脑袋指了指。耀眼的白纱布,傲娇在拥挤的车厢里显得出类拔萃。 呆在BJ的那些日子里,对於搭地铁和挤公交,我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