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追踪
不单是老叶,现在连那晓年也越来越不正常了。 她每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行踪神秘。同屋住的夏沫沫也被蒙在鼓里,打探不出半点儿口风。 我们也曾问过她,可女孩的借口比布鲁茨的还要无聊。逼问得急了,她委屈的泪儿就开始在眼窝里打转。这份来至柔情中的要挟,让大家都不好意思再去过多打听。 我和欢有病猜测,十有八九还是和公鸭嗓有关。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孬种,难道又在偷偷sao扰那晓年?我们决心去查明真相。 这次行动只有两个人,假洋鬼子被直接开除。 因为他去了只会添乱,帅男孩压根儿就不动手,还爱做出一些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打击自己同志,助长敌人气焰的笨蛋,这个团队不需要。 殊不知,这场冒失的突击战让我们闯下了大祸。 为了应对不明情况,在临行前我们手里都带了家夥:我腰上揣了一根防爆伸缩棍,是从地摊上买来的便宜货;欢有病的後屁股兜里掖了一副三节鞭,据他讲是家里的祖传。 一个晴转多云的午後,那晓年心情愉快地出了门。一路上,她哼着小曲走得飞快,压根儿没留意後面还跟着两条小尾巴。 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 那晓年渐渐放慢了脚步,她掏出来手机开始拨打电话。我和欢有病潜伏在电线杆的後面,生怕被她左顾右盼时发现。幸好女孩的心思,只停留在疾驰过往的汽车上。至於路人,并不再她的视线范围以内。 一辆闪着金属冷光的保时捷,在她身边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公鸭嗓一脚迈了下来。他满脸堆起谄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搀扶那晓年上了後座。 仇人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