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4)
(四) “你们都是练什麽乐器的?”我问夏沫沫。 “我喜欢鼓。欢乐,他喜欢吉他。” “巧啦!我练的也是吉他,不过弹得不好。平时,你们都爱听些什麽歌呀?” 志同才能道合。我旁敲侧击地瞎打听,只为确定一件事,他们音乐的价值观是否正确。 “欢乐嘛,他听的那些都是怪怪的,我大多叫不上来名字,不过有一些也确实蛮好听。我嘛,是什麽都OK啦!只要对口味,统统来者不拒。你呢?说说你自己,都爱听些什麽呀?”小丫头反守为攻,倒打一耙。 “我呀,我都听一些老歌。那些个老乐队,我是听他们长大的,打心里放不下……。”自己听的那些歌,大多属於九四年以前的乐队作品。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提及。 来BJ之前,听说这里流行的是朋克,它和我的音乐理念不同。到了以後才发现,这里早没了朋克,流行的是外文、死幻和迷幻之类的。其中具体的含义,有些我直到现在还没搞明白。 还是更喜欢那些老歌,一生都爱。如今有些歌大红大紫,唱起来却连调门都摸不着,如此的哗众取宠也配叫做歌吗? “听崔健长大的?你好像也没那麽老吧?”夏沫沫眨了眨眼,冲我歪头坏笑。 “老崔的我也听,但更喜欢黑豹、天堂、魔岩三杰他们。感觉这些乐队的头一张专辑,都特别真、不做作。”(更正,个人观点:张楚最好的专辑是《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丑媳妇早晚得见公婆。鼓足勇气,我把心爱的乐队一股脑全说出来。如果小丫头敢嘲讽,立马请他们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