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2)
(二) 别了,脑子有病的家夥。 我心里暗想:“西二旗,你说得可真够具体,合着整条大街都是你们家的?” 拍了拍身上的土,很潇洒地站在墙头上。 其实,为了保持爬墙时动作的优美,我已经让身体的各个器官都达到了极限。小腿绷得太紧,开始有些微微抽搐。 唉,这该死的面子。 “咚!”落地不稳,直接躺在了马路上。摔得我一阵头晕目眩,幸好有堵墙挡着,欢乐瞧不见外面。 “你,怎麽啦?”隔着墙,欢乐轻声询问,“要我过去吗?”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想这麽丢人现眼。只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用口哨掩饰着狼狈。 倒霉催的!直到第二天早上,屁股还疼得要命。 懒散地挨在小院里,我一边弹琴一边晒太阳疗伤。房东家的小儿子在旁边爬来爬去,伴随琴声翩翩起舞。明媚的阳光下,我仿佛变成街头的杂耍艺人。 临近中午时,不争气的肚子开始饿得咕咕乱叫。兜里的钞票已所剩无几,我决心舍下老脸跑趟学院路,去大学校园里找一位相熟的哥们蹭饭吃。 挨蹭的哥们是我在老家的发小。他贪吃不怎麽爱动,长有一身的肥rou,大夥都管他叫胖子。 那年月,学生们的手头也不怎麽宽裕。隔三差五地找他蹭饭,一个饭桶再加一头饿狼,原本不宽裕的生活费更显紧张。可怜的胖子同学已接连两个礼拜,一直苦苦徘徊在网吧门外。只因为,我吃掉了他的上网费。 本人是典型的白眼狼,吃饱了就滚。 今天身上有伤,便懒得再转悠。挤上公交车,晃晃悠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