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急死啦。” “我、我……前几天生病了。”我指了指脑袋。 “要是再不冒面,你的那几个小朋友也非得急出病来不可!” “都是我不好,事先没和他们打声招呼……。” “闹别扭了?” “没有。” “不能够啊!为什麽那个小夥子老是不停地唉声叹气?我一招呼他们进屋,丫头们就哭哭啼啼个没完,眼睛都肿得跟那小胡桃似的,瞅着就让人心疼。”大姐聊的起劲,连说带比划。 “嗯?丫头们,有几个呀?”我听得一头雾水。 “俩丫头,一小夥儿,後边还老爱跟个穿开裆裤的小不点儿。” “您能让我看一眼他们留下的字条吗?哎呦!先容我缓缓……。”我站不起身,只好先以仰视的角度去恳求,感觉自己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双脚和大地已经连为一体,似乎要生根发芽。 “等着啊,回屋给你拿去。”热心肠的大姐掉头就往家走。 我的意外来访,显然使她忘了刚才要出门的目的。稍等片刻,大姐又从屋里跑出来,手里拿着那些字条,顺手还拎过来一个小马扎。 “快坐下看吧。你这孩子呀,真让人没法说……。”好大姐善意地责备後,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十多张纸条,一页一页翻在手里。 欢有病写了一张,被涂改多次。 大意是,时间紧迫让我看信後抓紧归队,音乐的大业还等着我们去开创。他已经深刻教育了夏沫沫,使她认识到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