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布鲁茨的遗产
事实,恰恰相反。 夏沫沫渐渐收敛起了性子,一天天变得懂事起来。她十分珍惜和老叶相处的日子,敏感的内心里渴望被触碰,但又不敢去过多惊扰到慈祥的老人。 在这种微妙的情感下,两个人被紧紧地绑在一起,远比其他人要更牢固些。大家内心里对老叶的定义各有不同,对那晓年来说是朋友,在我看来更像知己,对於欢有病是授业的恩师,但对夏沫沫来讲,则更像一个无助时可以依靠的肩膀。可随着老叶的离去,这份温暖的依靠开始轰然崩塌……。 整间屋子的一切,只要小丫头喜欢,她尽可拿走。 遵照信里的指示,我们还找到一个被红布包裹的木匣,这是留给夏沫沫的礼物。把布一层层剥开,匣子早已老旧不堪,表面的油漆被岁月磨去了光泽,上面并没有挂锁。 大夥儿都想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可不经过新主人的允许谁也不敢冒然动手。夏沫沫却像猜透了我们的心思,她只是站在一旁发呆,迟迟没有表示。 我寻思着,歌谱十有八九会藏在里面。那晓年比我更心急,她已经按捺不住了,好像随时都会冲上前去。 终於,木匣在众人的期待中被缓缓打开。 一叠厚厚的旧书信,年代久远。这些信件曾被我们无意中翻出来过一次,代价极为沉重。当时惹得老叶恼羞成怒,差点儿把哥几个押起来游街,之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关於这些“叶氏家书”,里面的内容无从得知。但从写信的时间上判断,应该是老叶年轻时一段丰富的感情经历,以至於刻骨铭心。抛开风流债不提,单说信封上的那些邮票,拿去马甸或潘家园也足能换来半生富贵。 再往下,是一摞整整齐齐的日记本。按照封面的图案及成色区分,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