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小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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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哥哥也会想给我烧烫情疤吗?” 女人会有快感吗?《金瓶梅》里的王六儿是怎麽说的?“随你心里拣着哪块,只顾烧。”烧在了哪?心口,逼盖,和尾停骨儿上。可是那是生生地在皮肤上烧出烫伤啊,会痛的吧?怎麽会有快感。 “不会。”他的意卉还是一只对什麽都好奇和放心的小蛾子,扑腾着翅膀往光是撞,殊不知那是火焰,稍有不慎就会烧糊了翅膀。延川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她娇柔柔地唤一声哥哥他的心就裂开了一分,空隙马上就被她的温柔填上。浑身上下哪里是他舍得伤害的呢?更别说是那些私密之处了。 “那我要是不听话怎麽办呀。”意卉在电话对面咯咯地笑。 她就是要引诱他,往偏处想,用不听话惹他生气,用交换来的试卷上的错题惹他不耐烦,看彬彬有礼的人面露凶相。她反而喜欢他严肃,喜欢他凶她,恨不得他像教化不听话的猫猫狗狗那样对待她。 羞辱感这件事情让她上瘾。意卉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麽虐恋之类的亚文化感兴趣的,她却是是温室里养育出来的花朵,从小到大沈爸爸沈mama打不得骂不得。 羞辱感最早让她尝到甜头的时候是在小时候玩一二三木头人,被抓住的人不能乱动,要假装自己是木头人,於是意卉就只能站在原地,阳光照得额头冒汗,她尽量把自己想成一个物件,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随意移动,渐渐在这种感觉里找到了快乐。 後来想象由被放置逐渐转换为被捆绑,被吊起来,甚至是被鞭打。思想的黄色泉流一但打开了大闸,剩下的就不可抑制地跟着涌了出来,通通往脑海里灌。最初的想象里甚至无关性,连男人都没有出现过。她仅仅是喜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