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开幕
李维仁是不是觉醒了,他不知道,但他想了,哪怕他是属於从来不用受苦的那一类人,这就很讽刺,好像往往想的最多的,都是那些不用去怎麽想的人,或许这也就是这些人永远不用受苦的原因,他们把辛苦都花费在了思想上,而不是身体上,身体的劳累只会让人麻木,而思想的劳累,却能激发一个人无穷的潜力。 但思想也确实是痛苦的,尤其是思想的东西和本该的主流相悖的时候,所谓天才和傻瓜也就一念之差,其实哪有什麽一念之差,不过是rou食者愿意接受哪个,哪个就是天才,不想接受哪个,哪个就是神经病,这很正常,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总有rou食者之外的人,叫的比rou食者还凶,rou食者是趋利避害,而他们必然就是避利趋害,难道他们连这麽点东西都分不清了吗,不至於的,那麽他们怎麽做的决定呢,让人匪夷所思。 李维仁也想不明白,所以他浑浑噩噩了好久,但此刻,他不去想了,或者说他不去想别人了,他承认他之前低估了人的复杂,人这个物种,是他永远也想不明白的,但他能想明白自己,他能想明白自己能做什麽,要做什麽,所以,他今天无比的坚定,无比的自信,也无比的冷漠,这冷漠对自己,也对那些永远叫不醒的人。 该恶心的,就让他恶心到死吧,没有必要在那些腐蛆上面浪费任何情感,之所以有腐蛆,就是因为人这个物种,真的太多太多了,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存在,该沦为工具的,就让他成为工具吧,没有什麽好怜悯的。 但他要让那些醒着的人看到,有人和他们一样,不仅思考着,而且还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