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月(29)
也不是没可能。 至於後者,赚钱这种事,在苏家呆了多年见怪不怪。可能是朝廷有什麽新令待颁,宫里需要什麽货色先提前备着,那个县今年缺点啥,那头的父母官已经打点好了,就等你运点黄土过去当黄金卖。 魏玹在金銮殿上动不得脑子,动个耳朵再容易不过,或许比霍云婉还可靠些。 招兵买马,结上交下都要钱,何况苏家跟沈元州那边还连着一层皮呐,这头不得赶紧多给三瓜两枣将人拉过来。要说梁国上下再扶一个搂钱的也不算太费力,可要再找个既能搂钱的,还能将当朝状元爷拉过来的,那就难了去了。 胆子再大点,有了苏家这一脚关系,起码瑞王府也能试图跟沈大将军搭个话不是,人生不就图个万一麽,是尔几人絮絮叨叨,三五句就得强调一回魏玹对苏家多有看中。 这些东西目前与自己乾系不大,加之薛凌不想白费力气去猜,听着听着就有些心不在焉,上下眼皮直打架,好不容易撑到了尾处,午膳女眷同席,又陪着用了一回,这才头昏脑涨的要退。 苏姈如别过江夫人,挽了薛凌往外,眉飞色舞邀着她明儿赶早过去,薛凌看後头人还没散,好脾气应了,一直陪到府门处,瞧着人上了马车,这才甩袖往屋里,忙不迭栽倒在床眯了眼。 下午是难得的闲暇,含焉跟着几个小丫鬟在替院里几颗老梅桩子剪枝,说是秋末不修,等到冬腊月花开的稀稀拉拉的,一点也不好看,顺带替别的树也动动剪子,来年长的更旺些。 薛凌坐在椅子上,看着几个人边闹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