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笏(101)
上。 逸白亦是深谙此理,接着薛凌话头答的顺畅。未等她答,又道:“小姐也知道,而今往来不便,姑娘家抛头露面又惹眼了些,将小人留在身边,理些院中杂事也好。” 薛凌仍未回话,目光瞧着前方继续走的悠哉。逸白是霍云婉的人,这俩之间是个什麽主仆过往,她是不知的。突然将人塞到自己身边来,必有其用意。 但大家办事归办事,所谓一臣不侍二主,她瞧弓匕这些人对主家俱是忠心耿耿, 想来逸白亦是死心塌地的跟着霍云婉。以目前状况来说,薛凌对霍云婉倒无二话,只是自己身边时时跟着一个对别人死心塌地的,总有些不妥罢。 她本是打定主意要拒,孰料逸白这一说,倒提了个醒。确然是认识的人,都不算什麽好东西。若是哪天利尽,那些人又熟知自己饮食起居,不说别的,只管花了大价钱请上十来二十个练家子,月黑风高里一阵乱砍,这命也就到头了。 再听逸白後头几句话的意思,是现在往宫里不方便,她自己也不好去与宁城那头打交道。逸白说是照应,实际上霍云婉遣出来收拾宁城那烂摊子的。 这就不好让人推了去,薛凌想着又走了两步,觉得到临江仙细细问些再决定也不迟,当下道:“说的还挺有意思,且先瞧着吧”,话毕一指街边各式小玩意也不回头瞧逸白,直接道:“瞧上了什麽,随便拿, 爷买。” 湖水蓝的裙角在逸白眼前泛起层层涟漪,十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