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笏(107)
个身份”,顿了顿道:“认个义女也成。” 当然这也就是随口一说,并非薛凌哄骗,只她记起齐府那档子事,莫名有些好笑。当初江府死活不愿意娶齐府的义女,现在要江闳自己收一个,尤其是在齐三小姐新丧不久,这杀了他估摸着不行。 无非就是让含焉在府上吃闲饭罢了,犯不着如此大动乾戈,现今薛凌也再不会争些脸面长短,这会确然就是打趣般随口一说。然含焉根本不在意薛凌所想,见薛凌毫无怒意,神色轻松,揪着的心放下大半。 她.....自然是想跟薛凌,也想....留在这。 二者是一样的难以决定,正因为一样,所以才难得。这世上圣人少见,一个普通人的权衡拉锯更动人心。如果我曾被你与王权富贵摆在同一处,即使最後并未成为被挑选的那个,那也足够荣幸。 她还无法下定决心,薛凌又道:“我居无定所,来去无期,确实不便让你跟着,留着挺好的。” 信上说到李阿牛醒後,魏塱曾去探望,不慎致李阿牛伤情更重。薛凌读到此处,抬起来头正视着含焉道:“我在胡地时,应该直接带你回京来,免了後头诸多波折。以後再不想发生这些事,所以,你就留下吧。” 言毕低头继续看信,含焉颤抖着嗓子说“好”,话音未落,捂了脸强装镇定走去了 外屋。她以为薛凌知道了这一路的不易,她曾与申屠易说过少许,希望这个男人认清自己後离的远些,可能屠大哥说与了薛姑娘也未知。 她心里的天平朝着薛凌重重栽倒,薛凌去哪,她就去哪。薛凌叫她留下,她就留下。 然薛凌说的并非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