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笏(103)
,这两日进进出出的,院门都懒的掩住,只将些贵重东西收了缩在一精巧箱子里搁在床下。天子脚下,白日里也无人登堂入室,若是晚上有贼,那真个就应了地狱无门。 是以逸白瞧见薛宅处门扉大开,门楣上也没挂着薛宅的牌子,还以为走错了地。好歹薛姑娘的身份也是个掉脑袋的事,这般不讲究实在出人意料。 退回巷子口又细数了下,确定是这家没错,试探着进了门。薛凌在里头捏着跟笔杆子画的格外兴起。 逸白步子轻,她也没瞧见,直到人站在了门口,薛凌直觉有人来,回头一瞧。逸白瞬间挂了笑容在脸上,躬身道:“薛姑娘。” 薛凌门牙轻嗑一下笔头,也笑着起了身,这人她有印象,是霍云婉的人,江府密室里大家见过。说起来,当晚还有些相护的情谊。 她这两日自在,心情颇不错,往门口处走了几步道:“怎麽是你来了,屋内没水,院里有口井,出了院门往左直走,巷子尽头再左转出头有家茶铺,你想坐哪?” 逸白稍稍愣了神,适才紧绷情绪放下稍许道:“姑娘真是爽快之人,客随主便,不过.....人多怕是耳杂。” 薛凌并未规劝,越过逸白,先出了门,边走边道:“那你就是想坐井口处了”?说完从檐下拖了两把简椅搁到井边,喊了声“坐”,没等逸白过来,先拿出水瓢将木桶扣进水里,打了满满一桶水要往上提。 逸白急忙过来帮拉着绳索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