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论迹论心，勇者无畏

面目扭曲，好半天了，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痛苦万分，闭上眼睛，淡淡道，“我为师父收养的一条烂命，如今为他受些委屈，倒也说得过去，实在是世上再对不过的道理了。”

    ??鹿尘面无表情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麽，岳不群刻意自导自演这麽一出大戏，又为了什麽？伱别忘了，华山派也算咱们全真一脉，你不过问，我却想问——这位君子剑到底如何君子！”

    ??令狐冲睁开眼睛，哀求般道，“鹿师兄，你却别问了，我也不知道。但师父所为，必然有所苦衷……”

    ??鹿尘瞪大了眼睛，厉声道，“说！”

    ??他舌绽春雷，口含天宪，恰逢雨势增大，又急又密，赫然形成天象人心合一的效果，以暗助他“摄魂大法”的威能。令狐冲无法运用内力，哪堪抵抗，顿时神魂颠倒，产生精神上的错觉。

    ??霎时间，棚子外蓬蓬雨丝争先恐後，注入他们所在的狭小空间，并在眨眼间增长十倍百倍，将一切淹没波及。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如梦似幻，这棚子里发生的一切，骤然成了许多年前的前尘往事，遥远而模糊。

    ??时至现在，他死到临头，回顾往昔，鹿尘不过是他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就算问他名字如何，叫他死命回想，他也答不上来，转瞬间抛之脑後。

    ??一位全身笼罩金色光辉、身披威武甲胄的天神来到面前，询问他诸多事宜，为他判明一生善恶功过。他欢喜不已，无一不答，恍惚间终於问到那一晚的事情。

    ??他总算不愿回忆，在脸上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但天神连连催促，他只能老实作答。

    ??天神自然是鹿尘，他以摄魂大法迷惑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