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我有所念人
,独宿在空堂。 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 不学头陀法,前心安可忘。” 李杳杳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保持着展开那纸的姿势,呆住不动。 这首诗。 她上辈子见过。 不对,更精确的说,冷立林誊写的这首诗,她上辈子见过。 笔迹,纸张大小,甚至墨色的浓澹,都一模一样。 当年的情景,和现在,宛如重现。 那时,冷立林在瑕山抗敌。 桓羽生暂时回白京安顿朝中事务。 一日,冷立林寄来的信件,和那些寄给李杳杳的那些请帖一起,被送到了李杳杳府上。 李杳杳也没留意,以为都是她的信件,便一起拆了。 待她一张一张的读的时候,才发现了冷立林这一封独特的信。 这一封,除了誊写了一首诗,再无其他的信。 那信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刺痛了她的眼睛。 为什麽,白京到暇山,如此远的距离。 冷立林,一句别的话都没有,只是单纯的誊了一首表达思念之情的诗。 她宁愿,这封信,除了这首诗,有任何别的内容。 有普通的报平安的字句也好,有汇报瑕山战情的信也好。 甚至,有没什麽实际意义的嘘寒问暖也好。 就是不要—— 除了诉衷肠,再无其他。 这算什麽。 在向她展示他们之间的独有的默契吗? 一封信,除了一首诗,再无其他。 只是一首诗,就能把两人之间的所思所想全部表达。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再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