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借酒消愁
了顿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可能有的人明明不想去伤害,可是却总是控制不住的要去伤害到她。 他跟贺年年大概就是这样,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害怕见到她会忍不住冷眼相对,所以便留宿在外面,其实他每次深夜都开车在楼下,然後望着她的窗户出神。 他这个人这一辈子也就只对她一个人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想要触碰却又不敢触碰。 余致渊看着她的头顶出神,想拥抱她可是却伸不出手,轻轻的叹了口气,他转身直接走了出去。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很久之後贺年年才敢抬头,但是她已经哭成了泪人,抱着腿缩在墙角,她将下巴搁在腿上,似是若有所思。 为什麽不离开呢? 贺年年不禁这样问自己,她明明是可以离开的啊,那为什麽她不走了呢? 摊开双手,她将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的自己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在心里苦笑出声,哪有为什麽啊?他们好不容易终於又能在一起了,她不想承认却偏偏是现实的是,她不想离开他。 她曾经在心里无尽的期盼,想要重逢却又害怕重逢後变成如今这种局面,果真她曾经的担心都是对的。 她背贴着墙壁,高高的昂起头,可是仍然有眼泪从她眼角流下来,一直流淌到睡衣的衣领里。 ———— 昏暗的酒吧里 霍文清夺过酒保手里的酒瓶,酒保看了看正伏在吧台上的余致渊,有些为难的样子,霍文清自然接收到了他求救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