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个。

    总之，舒楠说，“要是，我还能有闺女就好了，嫁外国人还能额点钱。杨易恒他每天以前不太开心，闺女儿子都结婚了，他每个月给孙子寄钱，他特别开心。我等着我孙女长大，嫁查尔斯那个王八蛋家去。那个王八蛋，虽然是王八蛋，但是，他家太有钱了。他给我介绍的那个亲家实在是，太会赚钱了。”

    “你听说过胸罩吗?也不知道是我老公还是什麽的，发明了一个词汇叫胸罩，他们卖胸罩都能赚好多钱。但是是法式胸罩，我家亲家那个老裁缝说，想学美式胸罩，得考美院，他不会。他分析了一下，发现美式胸罩是机器做的。我女儿想开一个胸罩厂。”舒楠又喋喋不休。

    “我家孩子冲击考美院呢！不过要很多钱。有公立的有私立的。不知道能考上什麽样的。”总之舒楠总是很困惑，“你不要跟我聊肚兜，肚兜挺弱的。胸罩我女儿发育了之後，穿上特别得劲儿。”

    “你能把你女儿介绍给我吗?”杨大个问。

    “不行，你也没有传家宝，看着褪穷，除非你考上大夫。”舒楠说。

    “为什麽?”杨大个问。

    舒楠说，“有行医执照可以当游医，不能去医院，还能没事儿给邻居看看病，能赚不少钱。打个针输个液的，就能赚个一美金。方圆几百里的烟农要是都是咱们的病人，一年能赚不少钱呢。再考个护士就好了。”

    “为什麽?”大个问。

    “因为，有色人种不让当大夫，但是可以考助理大夫或者护士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