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是你让我看见乾枯沙漠开出花1朵
停住脚。 罗母嘴都张开了,张开好半响。 最终,她舔了舔唇,浑身像泄气一般,重新慢慢挪回炕上:“唉。” 然後这一宿,罗母都不知道自个是怎麽混过去的。 没睡觉,也没闭眼。 甚至不太在意那屋俩年轻人在干啥。 她一会儿寻思这麽管儿子值不值。 都管出仇啦,真是应了那句话:儿大不由娘。 你看,就晚上那阵冲她喊,儿子那眼神就差明说:“你怎那麽多余,你这个娘,怎那麽多事。” 是啊,给孩子养大了,可不就成多余的?该卸磨杀驴了。 不杀干啥呀,留着她这个寡母是负担。 将来人家有自己的小家,有媳妇有孩子,她要是还活着杵在那,去哪还得带着她,多麻烦。 罗母过一会儿又控制不住骂自己: 自个怎那麽贱呢,你瞅瞅儿子都对她那样啦,为一个才进门没几月的外人,气巴心巴肺对他的亲娘,她却仍想着想着又控制不住cao心。 儿子是端胳膊回来的,缠的那个吓人样。 也不知是骨折还是脱臼。 要是骨折可遭罪,至少要养几个月。 得亏啊,得亏伤的是左胳膊。要是右面,之後的秀才试也要完犊子啦。 还有,他吵吵那阵是不是说,除了蛇,这又招上野猪啦? 这要是真的…… 想到这,罗母又开始捶胸口,这回是後怕的。 蛇,咱还能买药防着,野猪那麽大个体格子,咱拿啥防呀。 後半夜,罗母已经不骂儿子,又开始咬牙切齿骂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