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驱虎吞狼退6安(下)
不免要捂上耳朵,而且在他们这些懂音律的人听来,鼓噪不和谐中透着一种莫名轻松的幽默,然後葶苈终於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示意白篪:没事儿了。这声音,不管谁都受不了,他们绝对打不下去了。 突然一阵隆隆如雷动奔腾般的声音由远及近匆匆而来。那声音整齐划一,丝毫没有一个杂乱的频率,然後在最近处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还是後院各种乐器的杂音与尖叫。 葶苈捂着耳朵对着白篪吼道::“来了!jiejie!我们去接救兵!” 白篪同样捂着耳朵,但是侧过了一边,仔细的看着葶苈的嘴巴想要弄清他在说什麽,满面疑惑的回喊:“你说什麽借酒饼?” 葶苈无奈的翻了下白眼,拿着绢帕堵住耳朵,对白篪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 两人来到门前,後院聒噪声依旧,但见前门外近百禁军兵士组成方阵列队以待,没有一个人捂住耳朵。笔挺如松的站立着。 而在方阵前停着一辆轩车。 看见他二人出来,禁军士兵们齐声将手中长枪朝地面跺了一下。那雄浑之声如地裂山崩,让人胆颤。就连後院那些聒噪的乐器声也因此而止。 这时只见一个常侍模样的青年跪地蜷曲在轩车旁。另外几个年长的常侍有执伞以候的,有伸手去拨起轩车车帘的,还有用伸手做出扶人姿势的 “来了。应该是那个人。”葶苈用喉音小声对白篪说。 突然从轩车旁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双手捧筑,站立一旁对着他二人微笑不语,六目相对间,一种亲切感让葶苈暖上心头,又惊又喜瞪大了眼睛。 但那人却摇了摇头, 示意他二人不要说话。又用下巴指了指轩车上的人。 那人还未出车,一只手指秀长如葱的手便伸向那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