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舞台

的Last Christmas。周天许排练的时候还没什么，现在却跟着歌词甩着头敲得太投入。

    Last Christmas， I gave you my heart， but the very next day you gave it away……

    一曲结束的嘈杂里，他好像还有很多力气使不完非要发泄一下，横过鼓棒两端一压——鼓棒居然被他折断了！

    吉他和贝斯站在前面看不到他，键盘手侧眼一看差点没从台上掉下去。

    但是观众好像就喜欢他这股劲，跟着他的动作疯狂尖叫，现场一片海啸般的喧闹混乱。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看到没看到没！他把鼓棒掰断了！”

    “这就是疯批美人吗爱了爱了！”

    “我看到他手臂上的肌rou了！卧槽隔着衣服都能看到！”

    周天许像是跑了几千米一样喘着粗气，头发散乱，胸腔起伏，右手握着残破的鼓棒碎片，整个人狂野又嚣张。

    木片刺痛了手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演奏结束后很久，主持人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让现场安静下来，只好去跟乐队商量，能否安可演奏。

    周天许像是陷进了什么出神的状态里，跟他说话也不理睬，只是低头盯着鼓面发呆，任由卷曲柔软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露出刀削斧凿的下巴尖。

    吉他贝斯键盘几个人脑袋凑近嘀咕了几句，又一起回头看看他们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的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