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何至於怕我怕成这样
着牙关,没只从药箱拿出白陶罐放在书案上,才说:“这是解药,每月一粒,不要多吃,吃多了也会死!我才不要拿捏你的命!” 郎琢敛目一笑,说:“我就知道你还有办法。” 最後的救命的办法就在眼前,他没有再犹豫,仰头将那红黑色药丸放在了嘴里。 才问:“什麽时候才能知道我原来的毒解没解?” “明日,明日晚上大人若还活着,那便无碍了。” 北笙低头收拾起自己药箱,绕过郎琢身侧就出了书房。 郎琢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心头苦涩,闷闷一笑,低声呢喃:“何至於怕我怕成这样?” 北笙从书房出来,青阳还说要送她,结果她脚步快得连青阳都追不上,两个婢女小跑才能追上。 人是青阳请来的,也该他送回去。 晏清已经在郎府门外的马车上等候多时,见北笙出来,立即从车辕上跳下来,放下踩凳。 北笙脚下虚浮,几乎是爬上马车的,钻进了车厢才觉得浑身汗津津的。 “快,快走!”她催着晏清快些出发,好似身後有令人害怕的东西在追逐她。 青阳知道徐二姑娘今晚受了惊吓,也不敢多话,只骑马不近不远跟在後面,直到看着马车进了国公府的後门,他才回去复命。 斡风带着老仆已经将正屋收拾乾净,拓跋钊的屍首连那个紫檀木的浴桶一起不见了。 房内点上了熏香,没了药味,也没有血腥气。 只是郎琢的心情没有好上多少,木然的坐在茶案面重新烹茶。 可惜了他那几个冻梨,被拓跋钊踢落在地上滚脏了,如今都被斡风清理出去了。 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