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无解便是等死
没有带匕首,也没有带毒药。 他倒也不怕郎琢,盛乐的新王拓跋琅在老王拓跋琥在世时就和郎琢称兄道弟,极为亲密,极为信任。 再说郎琢中了他的毒,亟需解药,他赌郎琢不会伤害他,除非郎琢不想活。 他按照大靖的习俗向郎琢行礼,郎琢指了指对面的软垫,淡淡说:“坐。” 屋内浓烈的药味儿让拓跋钊打了个喷嚏,郎琢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中衣,头发也披散着,湿哒哒贴着後背。 拓跋钊扭头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浴桶,药味儿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不免窃笑了一下。 看来郎琢没有坐着等死,还是找了郎中来诊治了。 不过这些小把戏只治标不治本,救不了郎琢的命。 郎琢转头去烹茶,笑着说:“早在半月前,菩然就说你到了京城,本官还诧异你得了任远之的粮食为何不回盛乐,转而到京城来,如今想来应该还有别的目的吧?” 拓跋琅想让郎琢办事,都会通过百金匠铺给菩然传递消息,算是单线联系,盛乐其他人甚少知道郎琢的真实身份,只知道盛乐王有个结拜的兄长在大靖当官。 拓跋钊自以为得拓跋琅的信任,为所欲为,不光私自到大靖的境内抢粮食,还不管不顾跑到京城来。 他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也就算了,直到发现出不去了还拿着带毒的刀来逼迫威胁郎琢。 拓跋钊睁眼和闭眼没什麽区别,两只眼珠如同躲在洞xue中窥视的贼,透着jian猾和提防。 他很坦然的说:“盛乐王差遣,我不得不从,大雪压境,盛乐极其缺粮不说,马都冻死千匹,我到大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