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套的,从几百万开始,越翻越贵。“都这麽贵麽?” 男孩不说话,还是刚才那个标准的点头微笑。 调酒师在吧台洗了手,拿起纸巾擦了就走过来。“最後一页,有单杯的。” 男孩兴致阑珊,跟调酒师使了个眼色就先离开了。 朴成焕拉了个高凳坐下,把腿脚藏到吧台里才安稳一些。这时他突然想到自己腰间应该是别了手铐,便侧过身,别扭地摆弄起来。 “喝什麽?凯狮?” “好啊,先来两瓶。” 调酒师哼笑了一下,转身拿了一听凯狮,随着一个海波杯和一碟柠檬片一齐推到他面前。“这儿没瓶的,听的可以吧?” “没问题。”朴成焕刚摆弄好手铐,来不及反应地应声道。 他坐在吧台前,看着调酒师身後的酒架,那酒架靠背是块镜子,让他觉得自己挺幸运,不用拗什麽动作就能纵观全局。 “李宝儿在哪儿呢?是不是直接进了里面的包房?”他心里想着,瞟了一圈身後的小姐,没看到熟脸。 他就这样坐着,想着刚才酒单的价格和兜里的钱,掂量着要是自掏腰包开间包房,这俩月的薪水可能都要报销了。 过了半天还不上人,朴成焕已经喝了三听啤酒,坐在身後的小姐样子都记了几遍,连调酒师送的烤花生也要光盘了。 “洗手间在?” “里面,右手。”调酒师挑着眉毛回答到。 他站起身,又重新摆弄了下裤腰带上的手铐,朝着KTV深处走去。 朴成焕火速撒了个尿,手都没来得及洗就跑到女厕所门口站着。等了半天,一个刚没在外场出现过的红裙女孩正朝着厕所走来。 他往前垫了一步,问道:“你好啊,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