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宿。 然後我就回家了,之後的行程我的太太、家里的佣人都可以帮我证明。” “嗯,”班长看着笔录,“没什麽问题。不过我很好奇,你去她家接她的时候,是怎麽开的门?” “我前天也说过,门是虚掩着的。我到她家楼下还在给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我都准备上楼破门了,敲了敲门,发现好像没上锁,一推就开了。” “也没发现403的异样?” “完全没注意到,当时的心情、关注点都在成宥真身上,根本顾及不到周围发生的事儿。” 崔班长说:“昨天我们批捕你的动作被叫停了,听说是你岳丈用了关系,是不是你岳家知道了成宥真的事儿了?” “是。” “那你怎麽交待的?” “实话说的。” “你会离婚吗?” “也许吧。” “哦?怎麽说?” “那篇报导——社群网站上的新闻我看到了,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我的岳丈手眼通天、应该也知道了。至少永登肯定有人帮忙,不然采访不到金宇植的。晚上逮捕我的事儿,他跟我谈了,现在我们都在瞒着他的女儿,就是我的现任太太,但我想也瞒不了多久。” “那麽他们肯不肯做你的时间证人还不一定呢,对吧?” 郑太河不置可否。 崔班长又问了几个细节的问题,无外乎成宥真患病真假、以及金成珉和郑太河的关系,郑太河的回答和前天一样、毫无破绽。 “那你觉得,她有可能犯下罪、杀害了金成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