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关於她的流言

套装就行了。”沈霓裳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找到了她说的这套衣服。“至於袜子，不用我来帮你找了吧?”

    “mama您真是果断啊。眼光还真好。那就听mama大人您的。袜子就穿这双蓝色杠白色底的短袜吧。”程羽衣从抽屉里拿出袜子。

    “挺好的，程羽衣你快点啊。我在车上等你。”沈霓裳说。

    “mama，我不用你送。我和笑笑约好了，坐地铁去学校。”程羽衣说。

    “我们一起去接笑笑不就行了?再说刚好顺路啊。”沈霓裳说。

    “不行。我和笑笑昨天在电话里都说好了。我可不想言而无信。再说mama我都高二了，不用你接送啦。”程羽衣说。“啊，还有，mama你在斯特拉我在圣梓林，完全不顺路啊。”

    “既然你坚持的话，那mama就上班去了。”沈霓裳本来还想说点其他的话，不过最後变成了这样。

    “沈老师慢走。”程羽衣朝沈霓裳敬了个军礼。

    沈霓裳宠溺的朝程羽衣笑了笑，并没有说其他的话，就出去了。

    沈霓裳才出门，刚才那个明媚的程羽衣就消失不见了。她的面容阴郁得像是隆冬时节结了冰的草木，沉沉又沉沉。

    ***

    程羽衣的mama是斯特拉公学的老师，教高一语文。程羽衣知道mama其实一直想来圣梓林中学，不过因为各种原因都没有如愿。程羽衣其实有一份私心，她不希望mama来圣梓林中学教书，因为她并不想和mama在一个学校。好在mama自己说会尊重她的意见。总之，没有和mama在一个学校真是太好了。

    程羽衣在mama出去後，拿了一套长衣长裤——白色纯棉衬衫，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