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委屈
袁恪是锦衣卫,查这些事情自来在行,还有,耐不住人家是表哥,名正言顺啊。 袁恪伸手将那银针接了,转头对着燕崇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谢晙时援手,如今抽不出空,改日请晙时喝酒,再行言谢。”便是要就此打住的意思了。 燕崇目下闪了闪,笑嘻嘻道,“那我可等着谨之兄的酒了,要麽半闲居的金盘露,要麽望江楼的秋露白,可不能将我随随便便打发了啊!” “晙时还是一说起酒便精神百倍。放心吧!一定,一定。”袁恪笑应。 福安坊裴府这里已是得了消息,刚回府中的裴老太太让人扶了,与裴世钦一道在二门处候着,瞧见回话的人回来了,却不见裴锦箬姐弟二人,裴世钦忙上前问道,“三姑娘和三爷呢?不是说,人已是救了下来,无碍了吗?” 方才,绿枝先被送了回来,腿折了一条,身上擦伤无数,就是脸上都有好深的几道,浑身的血,昏迷不醒,看着就是骇人。 裴世钦见着便已是心下一沉,本还存着侥幸,如今见裴锦箬姐弟二人没来,不由便是急了。 “老爷安心,三姑娘只是扭伤了脚,行动不便,是以让人直接从偏门处扶了回去,大夫已在竹露居候着了。” 虽然传话的人这麽说了,但裴老太太和裴世钦又哪里能真的放心?又着急忙慌地赶去了竹露居,直到真真确定了她只是扭伤了脚踝,受了些皮外伤,这才安了心,各自回房歇着。 “老太太,老奴看着,今日三姑娘这事儿,怕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