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七 隐射
家族安排,高嫁他人之事。” 裴锦箬的手微微一顿,在那墨滴落下来,污了她的字之前,将笔放进了手边的笔洗,慢条斯理地清洗起来。 不用多想,这出戏,隐射的是谁,不言而喻。 只怕,那出戏後面,还讲了那高嫁了的官家千金,与那穷书生旧情未了,背着夫君藕断丝连、暗通款曲。 红绡都快急死了,却见着自家夫人居然沉静如常,好像没有半点儿担心的样子,不由惊疑。 裴锦箬已是将那只玉管紫毫洗乾净了,放上了笔架晾着,“知道了,你下去吧!” 红绡张了张嘴,想说些什麽,却终究什麽也没说,转身走了。 燕崇这一日晚归,却一言不发,去了书房歇下。 袁嬷嬷心头有些惴惴,裴锦箬却半句话也没有,只是吹了灯,自歇下不提。 第二日、第三日……皆是如此,燕崇都是晚归,并且一回府,便扎进了书房中。 袁嬷嬷心急了,她也隐约听到了风声,便不由劝裴锦箬道,“我的姑娘,现在可不是置气的时候,这样的事情,若是不说清楚了,那便是打不开的死结啊!” 裴锦箬却恍若没有听见,仍然捧着她手里的书,看得专注。 袁嬷嬷急得不行,这姑娘,怎麽就这麽倔呢?她可不信她不难受。这前些时日,还好得蜜里调油似的,这转眼便成了这样。还有啊……这世子爷也是,往日里看着,对夫人多好啊,宠着护着的,这关键时候,怎麽问也不问一句,便这样了? 这是已经私底下